西伯利亚的夏天

金色麦田和蓝玫瑰

米露米无差

为了甜而无脑ooc

阳光下麦田的边角被培烧到卷了边,永不盛开的蓝玫瑰永垂不朽

金黄色的麦田接续着黄色的枫叶和赭尽的橡叶一直燃烧到天边,纯蓝的釉底边缘那撕开的棉絮上纹上金色的鱼鳞

原野上弥漫着股好闻的焦味,阳光把一切熟透的东西焙烧得更熟

但这股淡淡的焦香对于阿尔弗雷德f琼斯而言显然算不上什么好味道

他已不再年轻,也的金发像是成熟的麦子,在低垂的尖端生出银色的尖针。扇动着已爬上些老年斑的鼻翼,在流过来的秋风中打了个大而响亮的喷嚏,不情不愿地挪动着,在麦堆中做坐得发麻的屁股去拾在伊万布拉金斯基先生的收麦车开过后留下的麦穗

俄罗斯人的车技很好,这项工作的任务量并不大,但却是阿尔弗雷德最讨厌的工作之首

大概是因为这是少有的,他不能做到一半就扔给俄国佬的工作

暴躁的老顽固在六年前修牛棚时摔断了腰,此时大概在屋顶装褚红的方砖,或许还会为在麦田里蠕动的美国毛虫赐几句嘲讽

而如今也没有办法像以前一样,在晚风薰软的麦茬中翻滚

夜从有蛛网的屋檐角落下,落在墙角蒲公英蓬松的绒毛上,而旁边一个硕大的“hero's爱之花”陶土盆中干枯的蔫苗,有气无力的抽出几片灰绿色的新叶,像是秋夜中老去的蜻蜓颤悸的翅膀

冒冒失失失的美国老头,将从伊万的军绿色的园艺柜中偷出来的肥料倒上。糊状的被倒满了盆面,让人怀疑它的作用是施肥还是利用泥石流淹死在盆也跑上的蚂蚁女士们,而粒状的被打翻,从高处滚落,当然很不幸地触坏了蜘蛛先生新结的网

礼貌的琼斯先生向Ms.Ant和Mrt.Spider道了歉,在伊万 布拉金斯基先生靠近的拐杖声中,收拾好了犯罪现场

对方垂下的眼睑下,一只紫色的眼睛已经泛上了浑浊

手摇车的轮子不停的旋转日子的轮轴,将天边的云翳织进紫色的夜空,使他不再明亮如初,而记忆和怀念叶堆满了簇簇枫叶中的罅隙

伊万布拉金斯基先生不应该老去

琼斯先生无数次想在他最为耀眼的时候用钿着金丝的梭子,将这段幅面裁断,当然也不介意用带着焦油味的手枪

但最后结束的钝刀是从日落爬上来的皱纹

阿尔弗雷德不知道他在等待一个怎样的结局,但爬上窗棂的月光,催促他专注于红菜汤和土豆泥

他的牙口已经啃不了汉堡和午餐肉,大概只有碳酸饮料算是最后的安慰

月亮从云层浮上来,琼斯先生的胸膛在月光下均匀的起伏

布拉金斯基先生拴着尾端用纲丝锢住的拐杖,移向门边的墙角,收拾好胡堆的肥料

他在等待下一个无尽夏日里蓝玫瑰的怒放

他们共同臆想过的结局

评论(4)

热度(59)